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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，阿芳——”她发出嘶哑含糊的漏气声。
宫女跪在地上哭：“——被流矢所伤，是奴婢无用，是奴婢无用——”
谢燕芳没有责怪怒骂，也并不理会宫女，跪下来握着太子妃的手：“阿姐，我在。”
太子妃的手紧紧抓住他，指甲都嵌进他手掌肉里：“羽，羽——”
“羽儿有我。”谢燕芳说，“就算你和太子不在了，羽儿会承袭一切。”
得到了这句许诺，太子妃一口气散去，身子软软，闭上了眼。
谢燕芳俯身，将头放在太子妃的手里：“阿姐你没有白活一场，你死了也永远在，谢氏也永远是谢氏。”
宫女在地上哭得快晕过去，下一刻被谢燕芳揪起来。
“小殿下呢？”他问。
宫女忍住眼泪，让自己冷静下来，能表达清楚。
“太子一出事，齐公公就说，要立刻马上带走小殿下。”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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